《欢颜》的故事之所以做到了不落窠臼,恰恰也在于它并没有流于套路地去塑造每一个人物。老孙并不是只懂武力打斗的莽夫,他有很多圆滑的处世哲学,也有对徐天情同父子的寄望;闽西三寨头人俞亦秀更不是一个老学究,他有对世界天真的向往,更有对公平正义的追求;俞舟更不是一个只会沉溺于赌场的赌鬼,他留恋赌局的背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。这些非典型的人物一一出现,震撼着徐天,也改变了徐天对世界的认知。当这些无数个“小我”在实现革命的历程中画好了各自的轨迹,成就徐天完成革命者的“大我”也会水到渠成。电影不会对电视机雪花是否是宇宙的余晖给出答案,观众也不会去求实,因为这个并不重要,甚至于最后唐志军是否真的看到了外星人,这个答案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人类对宇宙探索的热忱和在探索的最后得到的智慧,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理想主义者,也需要山间乡野的那些诗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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